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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只是表象,背后的“碳”才是真正掀翻霸權的核心利器

2021-9-26 08:59 來源: NEO的文章

大家對限電更敢興趣,正好專門就這個話題展開一篇算了。

第一,當年美國大中東戰略背后遏制中國制造的考量,是如何透過控制能源壓薄利潤來徹底鎖死中國人上升的可能;

第二,為了破局,我們如何頂著“經濟學家”們巨大的輿論壓力,巧妙地用一個政策,同一時間卸掉歐美施加在我們制造業兩頭的壓力;

第三,中國一定要拿下的“碳”,背后真正的含義究竟是什么?為什么一個簡單的碳原子,可以在未來數十年掀起一場驚濤駭浪,直接瓦解歐美數百年建立的金融和貨幣霸權。

第三部分的推演,是整篇文章的精華,希望你們耐心讀完之后給與足夠的思考,但前兩個部分,是構建起第三部分的堅實地基,一個人,如果不了解當年美國的中東戰略和中國的供給側改革這兩部分,是無法深刻理解第三部分的。

廢話不多說,入正題。

美國人當年為什么要控制中亞的阿富汗和中東的伊拉克?

他們要的是兩樣東西:一,阿富汗的地利;二,伊拉克的地利和資源。

阿富汗頂上去就是俄羅斯柔軟的腹部,向東就是中國的新疆西藏這些偏遠且在當時看來是并不安穩的省份。

而控制伊拉克,表明上看是劍指中東,但對中國來說更是直接被掐住了最關鍵的喉嚨:原油。

美國人要奴役中國人,不需要真的揮動皮鞭來鞭打中國人為他們工作,美國只需要控制住兩頭:

一,徹底把控住中國商品主要出口消費市場的終端價格,讓中國商品喪失議價和漲價能力;

二,牢牢掌握制造業上游的大宗商品價格,透過那些中國必須的能源和礦產的漲價,來侵蝕和抵消中國制造的利潤;

中國如果想要不斷的提高和發展的自己的先進生產力,那么意味著中國公司需要在研發上進行大量的投入,但是要在研發上進行大量的投入,就意味著這家公司要依靠超額利潤來支撐,利潤太薄的行業,在平時用于周轉的資金都已經很緊張的情況下,是不敢也不可能大規模去進行研發的。

那么如何壓薄中國公司的利潤,透過壓薄利潤來徹底鎖死中國人上升的可能,就是美國人在過去幾十年里對華商業策略的一切核心的核心。

做外貿的人都很清楚,當時美國人的手段就是,每當談判的時候要壓低訂單價格的時候,要不就多找幾個中國的供應商來談,讓中國人自己窩里斗紛紛壓價,壓出利潤最低的一個,要不就直接分而治之,一個訂單分給幾個生產,為那些接單的中國公司培植多個雷同但相互競爭的競爭對手互相咬,惡心得很。

如果哪個行業無法讓美國人使用壓迫中國生產商相互壓價和窩里死咬的時候,那么第二個手段就是利用歐美這幾百年建立起的對于全球資源的掌控,掀起這個行業相關的大宗商品市場炒作。

中國的商品敢漲價,那么掌握全球大宗商品定價權的各大美國交易所和動輒數萬億體量的美元投機資本,就會炒得更狠,石油、鐵礦石等中國必須進口的原材料一定會漲到天上去,中國終端的售價要是漲10%,那原材料那端就敢把它炒高到20%,30%,甚至200%,300%。

由于中國企業在接單的時候往往定的是固定價格,但進入生產環節之后,原材料的價格開始漲起來,如果沒有在成本端和匯率端對漲價的風險進行鎖定,那么最后的結果,一定是生產得越多,虧得越多。疫情之后歐美玩的就是這一手,這些年躺在大量訂單上被活活虧死的企業還少嗎?

如果我們的出口定價權被外部牢牢掌握著,如果我們的這些工業生產的成本也被國外死死地拿捏著,這必然能推導出,我們能吃到多少的殘渣剩飯,只取決于歐美想給我們分多少殘渣剩飯。

加入WTO之后,大量的中國制造業公司的利潤被壓得非常之薄,在這種極薄的利潤之下,我們很難去不斷進行技術的迭代升級,也就很難的去追趕美國人。

追不上,就永遠只能給美國人當一個出賣廉價勞動力的角色,這就是美國人給我們的定位。




面對美國人長期在終端和成本端給中國套上的枷鎖,2015年,一個極其有針對性的政策開始浮現。

這個政策的核心直接就懟在歐美長期想鎖死我們的兩個方面:

其一,大舉整合各行業的分散產能,大刀闊斧地砍掉那些中小型面對美國人毫無議價能力的企業,砍掉那些只能淪為美國人調動中國人互相壓價的低質產能;

其二,利用中國自身產能周期的擴張和收縮,逐步開始對國際大宗商品市場施加屬于我們自己的擴張和收縮周期。

前者針對的是美國人長期以來對于各行業的中國企業分而治之,挑起內斗的策略,直接把行業里面的公司以及產能進行整合,在重組和兼并后一個又一個巨無霸的面貌重新出現在世人面前。

這樣,如果歐美想議價,會發現自己面對的就不再是一堆小而亂,毫無議價能力,只能互相殺價的小型企業,而是一個又一個動輒可以掀起巨浪的大塊頭。

在那段時間,被歐美圈養起來的中國“經濟學家”整天發出所謂“國進民退”的哀嚎,因為他們的主子一下子發現自己對于終端產品的議價能力被大幅削弱了。

但對于真正行業里面的人來說,從來不存在所謂的“國進民退”,只要你有能力做到自己行業在世界范圍內未來可以充當巨無霸的潛力,兼并和重組在那段時間是被默許的,但是往往這些企業是不會發聲而更多是在那段時間悶聲發大財的,這也導致當時社會上聲音最大的反而是那些被淘汰的主體。

那些哀嚎的企業,其實應該多想想,為什么其它人能夠在那段時間快速地兼并重組做大,而自己只能哀嚎。

而那段時間對于低質產能的削減,帶來最直接的后果就是用中國的產能波動周期,影響了整個世界的大宗商品周期。

歐美控制世界范圍內大宗商品價格的最重要手段就是自身的貨幣周期,特別是美元周期的潮汐波動。

通過周期性的濫發貨幣和急速收縮,輕易就可以在大宗商品市場依靠十倍,百倍的杠杠,人為造出更為陡峭的波動。

我們要抵抗這種歐美濫發貨幣帶來的波動,其一是自己擁有一個足夠強大的貨幣,能夠對抗歐美的貨幣周期,但我在之前的文章已經寫過,人民幣不是國際儲備貨幣,在絕大部分地方無法自由兌換使用,這就決定了中國現階段沒法像美國那樣直接用貨幣周期來影響其它國家。

但我們在實現供給側改革之后,有一個強大的能力,那就是我們對于自身產能周期的掌控能力,一下子強大了很多。

沒錯,我們雖然還不能制造出一輪貨幣周期的波動來影響那些資源國,但是當把它們的國家財政跟來自中國的需求,也就是中國的產能掛鉤起來之后,控制中國本國的產能,實質上就控制了中國需求的波動周期,也就間接控制了那些國家的經濟波動周期。

供給側,去產能,說是國內政策,其實影響的,是那些新興資源國。

通過本國產能的縮減直接打壓大宗商品的價格,從而用商品價格的傳導來影響資源國的經濟和貨幣周期。這就是最核心的秘密,這也是我經常恥笑那些張嘴閉嘴什么里根供給側來類比的人,連政策的邊都沒摸到的理由。

回想起來,那段鐵礦長期徘徊在200多塊錢一噸,噸鋼利潤卻能到達1500一噸以上,時不時耳邊還能傳來一兩聲“經濟學家”哀嚎的時光,對于中國的制造業來說,真是最美好的時光。

當時發生在鋼鐵化工等重工業行業的供給側改革,能否復制到其它行業呢,我覺得,完全可以。

在2019年年末疫情爆發以來,我們的外貿行業,其實就跟當年的鋼鐵行業在供給側改革之前極度類似。

行業看似一片繁榮,無數企業接了無數訂單,但是最顯著的一個特征是什么呢?

不賺錢。

而且很多時候為了維持企業繼續活下去,不得不為了生產而生產,生產得越多,虧得越多,鋪子被迫鋪得越大,負債越滾越多,哪天歐美的訂單如果突然消失,那么直接就破產,留下一地雞毛。

這時候,看得見的手,顯而易見是要干預的。

很多人看見的只是限電,這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對于我來說,表面上是電,實際上是未來數十年中國在對外博弈中可能是重要的一個抓手:碳。

這個世界上,對于廣大發展中國家,特別中國這樣的制造業大國來說,最不公平的一件事是什么?

是歐美用印出來的紙,甚至都不用印,只是在電腦系統里面增加幾個0,就可以拿來購買中國人辛辛苦苦耗費大量資源和勞動力生產出來的產品。

而當我們拿著他們印出來的紙,想去他們國家買他們的企業,資源,以及技術的時候,卻發現,什么也買不了。

如果一種紙,它只能單向流動,只能歐美買我們的東西而不愿意賣他們的東西給我們,那這還叫一般等價物嗎?

不,這叫廢紙!擦屁股都嫌硌。

在信用貨幣時代,貨幣對于歐美來說是可以無限創造出來的,只要瘋狂發行債務即可,如果我們沒有一個核心的機制來約束歐美毫無廉恥的信用貨幣擴張,任由他們拿廢紙來換我們的實物,那么就相當于民國末年去攢國民黨發行的金圓券。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的觀點是:

中國,必須要有一樣東西,來約束歐美濫發的廢紙來購買我們生產制造的商品。

在我看來,限電只是短期的權宜之計,是不能一直持續下去的。

對抗歐美的濫發,最重要的東西,是我們自己要掌控一樣東西,來衡量它們貨幣里面的“含金量”。

這樣東西,在我看來,就是:碳。

每一件中國生產和制造出來的產品,其實背后都是對于我們中國的能源,資源和人力的消耗,最終體現出來的渠道,就是我們的碳排放

現在中國對外貿易最大的問題就是,面對美元這些全球儲備貨幣來購買我們商品的時候,我們還做不到一刀兩斷地完全拒絕。

我們的企業,只能在生產完成之后,被動地接收,然后結匯成人民幣。

但是,如果我們把整個流程優化一下呢?

我重新設計了一個流程。

既然所有的中國制造商品在生產的時候都涉及到了碳排放,那么意味著,任何外國的企業想購買中國的商品,那么,它們就必須先付足夠的訂金,給中國的企業來購買生產所需的碳排放權

相關的中國企業可以不用等到全部生產完成才去結匯,我們應該把當下的匯率制度稍作調整,企業收到外幣之后,可以立馬用收到的外幣到我們的碳交易所購買碳排放權。

有了碳排放權之后,相關的出口企業,才能夠有資格使用電力和各種基礎設施來從事生產活動。

沒有購買排放權的出口的企業,一度電都別想著動。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假設A國,這個最無恥的流氓國家,一年半的時間內印出了9萬億的M0,這些洶涌的流動性自然是會瘋狂溢出到我們來購買商品的。

那么現在邏輯就成了,A國的大量進口商,要先付以A國貨幣為訂金給中國的工廠去購買碳排放權。

但是,碳排放的交易量不是無限的,而是總量接近恒定的。

隨著大量拿到A國訂單的工廠拿A國的綠紙去碳交易所購買碳排放權,那么每個單位的碳交易標的,在以A國的綠紙為計價單位的時候,就會不斷地飆升。

可能一開始一百張綠紙能買一個單位的碳交易標的,隨著綠紙的大量涌入,后期會變成一千,一萬,甚至一億的綠紙才能購買一個單位的交易標的。

只要A國敢無節制地印錢,那么A國貨幣在我們的碳交易所,就會變成一張廢紙。

同等量的A國貨幣,能買到的排放就會越來越少,敢接A國訂單的企業,也就越來越少,最終A國將坐擁一堆廢紙而一個镚都買不到。

另外,如果恒定的碳排放量都被A國的綠紙買了大部分,那么此時如果O國或者J國,為了能繼續從中國購買東西,也將不得不付出更多的藍紙,黃紙去跟A國來搶奪少量剩余的碳排放權。

它們當年用市場準入來挑動我們內斗和分而治之,我們今天就可以用恒定的碳排放權來挑動和約束它們濫發廢紙。

我們實際上根本不需要通過所謂的國際匯率市場即可將A國的貨幣濫發程度體現在我們自己掌握的交易標的中。

從這個角度看,人民幣根本不需要所謂的“國際化”,“人民幣國際化”只是一個阻礙了我們看清很多東西的心魔,因為人民幣早就國際化了。

這個世界上,最硬的硬通貨,難道不是各種商品?

中國的商品早就鋪滿了整個世界,那些商品,就是實體化的人民幣。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要將商品背后的對環境和資源的消耗,體現在一個被我們牢牢掌握住的固定標的中。

在這種情況下,人民幣根本不需要國際化,相反,各國的貨幣,需要到中國的碳交易所,來實現自己的“碳”化和人民幣計價化。

我們實現這一切之后,將用“碳”這個基礎的原子,來調節我國的工業生產能力,從而對世界范圍內那些濫發貨幣的流氓國家實現強有力的約束。

碳排放,將織起一張資源節約型和對地球友好型文明對歐美那種無節制消耗地球資源的癌癥文明的大網。

如果它們不懂得約束對資源的消耗和控制自己無窮無盡的貪欲,那么這張網,就會在不遠的將來,將它們緊緊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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